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第20节(1 / 2)





  百万进去就朝雕像扑了过去。

  雕像里的东西蹿出来,跟百万扭打成团。

  一个长得很壮的人扭头看了眼屋里茶几前的两人,再看聂然只有一个人很像是误闯过来的,大喊声:“别让她跑了!”一个箭步扑过去,便要抓聂然。

  聂然看他们这么凶的样子,好像惹到事了,转身就想跑,却听到瓷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和百万发出来的嗷呜声,又听到类似于野兽又像鬼的吼叫声,打得很厉害,不知道百万能不能打过妖怪,会不会吃亏。

  她犹豫的这点时间,长得很壮的人就已经追出门,伸手就抓向她的头发。

  聂然头皮一疼,回头扣住他的手腕,按照爷爷教的招式大力一扭,听到骨头脱臼的声音,以及那人发出的惨叫声,顺利把自己的头发救出来。

  屋里的两个人,一个拿西瓜刀一个拿钢管追出来,对着聂然的脑袋便打下来。

  聂然歪身一躲,刚躲开刀子,钢管又过来了。

  楼道窄,不好躲,聂然往楼下跑,结果瘦个子翻过栏杆,堵在了下面。

  有邻居上楼,看到有人拿着西瓜刀打起来,吓得赶紧跑了出去。

  聂然前后被堵,里面的百万还在跟妖怪打架,且别人有刀子和棍子,自己要吃亏,她二话不说,把斩不平抽出来,迎着挥下来的钢管就挥了过去。

  金属交撞声响起,钢管飞出去,楼道上人的倒退几步,摔倒在地上,正好撞翻大个子。

  小个子提起西瓜刀冲上来,聂然回头一脚把他踹得滚到楼梯下去。

  她摸出手机,迅速拨打电话报警,喊:“110吗,快来啊,救命啊,这里有□□砍人了。”麻利地报出了地址。

  小个子一听,从地上爬起来,头也不回地朝着楼下跑了。

  聂然心想:关键时候还是报警有用。

  她想到是自己去到别人家里跟他们起来的,追究起来的话自己在这点上理亏,万一警察查起来,不好讲的。好在这些人明显不像是正经路子,拿的都是管..制器具,而且还又打又砍的,真论起来是他们这几个有麻烦才是。当然,遇到警察,凡事得讲证据,西瓜刀、钢管可不能让他们给拿走了。

  躺在地上的两人忍住浑身疼痛爬起来,还想掏刀子和拿钢管把聂然解决了。

  聂然挥起斩不平往他们的身上招呼过去。

  斩不平很锋利,她不敢拿剑刃对着人,拿剑身当棍子用,打得两个人爬都爬不起来。

  聂然把他们的刀子和钢管踩在脚下,保护好证据的同时,以防这两个再拿武器袭击自己。

  她听到屋子里还有打斗声,不放心百万,又往屋里看去。

  沙发上那两个人可能都喝多了,还在发酒疯,一个嚷着发财了,老子有钱了,一个嘟嚷救命啊,有人要杀我。这两人的酒品实在不怎么样,也不知道去哪喝成这样子。聂然也懒得搭理他俩。

  雕像里的东西变成一个三头六臂好像是好多只鬼拼在一起的家伙,这人的头都顶到楼盘了,抬腿就朝百万踩过去。

  百万“嗷呜”一声,突然变成正常的狮子大小,扑过去,一口下去,把它撕成了两半,喉间发出类似野兽的嘶吼声,爪子和嘴一起用力,把那妖怪撕得碎碎的,吃了。

  聂然发现,百万打这妖怪,比打杨大勇工地的耗子精老太婆凶多了。

  第30章 我家聂然很乖的  聂然看百万解决了妖怪……

  聂然看百万解决了妖怪, 撑得肚子溜圆猛打饱嗝,不用再担心它,说:“你变成小狗, 现形出来。”一眼瞥见倒在门口的两个人又爬了起来, 往楼下去,又追出去跳起来把人踹翻。楼道窄, 一人摔过去,又把另一人扑倒了, 那人顺着楼梯又滚了下去。

  聂然怕人跑了, 追到楼梯口又再狠踹几脚, 踹得那人都不动了, 这才揪住肩膀把人拽回到屋子里,也不管楼梯咯着人痛不痛, 反正自己是不痛的。这些人这么凶,打他们就当是为民除害了。

  大个子缩在楼梯角落,鼻血都被打出来了, 想去摸刀子,就见到一条两个巴掌大小的小奶狗发出“呜”的威胁声, 一口咬住刀子, 叼回到屋里, 扔回到地上。他暗中蓄势, 准备趁着小丫头过来搬他时搞偷袭。

  聂然走去, 见到这人肩膀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, 眼神还透着不善, 凑过去就是连续好几脚,再一拳打在这人头上,打得他两眼直冒金星, 浑身瘫软。她拽着这人的胳膊把人拖进屋子,站在门口等警察。

  大概过了十分钟,两个警察上楼。

  一到门口就见到一个白白净净笑眯眯的特别乖巧的小女生站在门口,旁边蹲着一条小奶狗。那女生见到他俩,喊了声:“百万,不许咬人。”一把将狗捞在怀里抱着。

  警察问:“谁报的警?”一眼看到地上躺着两个鼻青脸肿的男人,其中一个身高至少一米八,壮得跟座山似的。

  聂然说:“我,我家狗乱跑,跑进了他们家,我追到门口,就看到他们三个人。然后,他们三个人拿起西瓜刀和钢管就朝我砍打砍杀的,我……我自卫,把他们打翻了,打跑了一个。屋子里还有两个喝醉酒的酒疯子。”

  一只警察问聂然要身份证做登记,另一人则进屋查看情况,待到茶几处看到桌子上摆放的东西和倒在沙发上的两人的反应,吓得立即打电话上报,叫支援,同时叫一起来的去看。

  两人看过后,把警棍都拿了出来,飞快地把地上的两人拷上,再检查一圈屋子,没找到其他人,又怕这伙人找其他人过来,把大门关上,等同事过来。他们小心做好防范,看向聂然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
  这些人,那都是亡命徒。

  这小姑娘,看这样子就是个学生,抱条小狗,满脸无害。

  聂然有点懵:什么情况?

  她看警察拷的是趴在地上的,不是自己,心里又稳住了,不过还是强调句,“他们先动的手,我自卫。”

  警察问:“学过武术?”注意到她身后背的剑,细细的黑黑的,好像挺轻,怎么看都像工艺品或道具。

  聂然说:“没有,爷爷教过点防身的功夫。”

  警察问:“哦,你爷爷呢?”

  聂然说:“失踪啦。”

  警察:“……”

  两个警察在很小心地注意四周的同时,把聂然的家庭情况仔仔细细地问了遍。有警察来了,一大队警察,肩章上写的不是“警察”,而是“刑警”,身上还佩有枪,阵仗十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