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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小姐每天都在恐婚第44节(1 / 2)





  萧凌看着她惶惶不安,又努力迎合的模样,顿觉心中涌起一股无名之火。

  他大步上前拽住她不断翻找的手腕,却引得她大骇后退,脚步趔趄便摔到了床榻之上。

  萧凌半支着身子俯视她,他低垂的眼中看似无波却又情绪不明。

  那句‘不必换了’卡在喉中,却在下一瞬被外头动静打断。

  “世子妃,国公夫人派人传话邀您前去一聚。”

  春月在门外强作镇定出声,还好国公夫人此时派了人过来才让她有机会打断,祈祷着这声传唤能让世子妃逃过一劫。

  “国公夫人?”他似笑非笑,“是安阳候府留不住你了?”

  手腕被他扼地生痛,江予沐艰难抬眸,也不知他现下到底是为何发怒。

  “世子,妾身从未......”

  “你敢同你那姐妹说你那不争气的父兄做了什么吗?嗯?”

  手中力度继续收紧,她咬唇摇头,因着疼痛紧咬的下唇逐渐发白。

  萧凌顿了许久,终于松开了她,又坐直身。

  他睥视她,缓声道:“予沐,只有我能帮你。”

  “你只有我。”

  那听不出喜怒的声音,一如外界所有人对他谦谦君子的印象一般,举止有礼。

  江予沐双手撑在两侧见着他一步一步向外走去。

  她想起自己嗜赌为命不惜变卖家产的哥哥以及贪婪成性的父亲,眼泪终于抑制不住往外涌出。

  *

  奚蕊本以为太皇太后那让她多多走动的话只是随口一言,却不曾想她老人家十分当真。

  并在见着自己做的与卖的无甚差别的胭脂后,硬是让她在宫里做了一遍。

  于是奚蕊便同那街边表演杂耍之人一般。

  将那些制物器具携带着去永安宫,又在一众因好奇再入宫的夫人们面前制备了一番胭脂。

  “当真神奇,没想到这胭脂是这样制成,我回去定是要好生研究一番。”

  诸位世家夫人平日里事情甚少,如今多学了门艺,则皆是觉得新奇无比。

  “是了,若能自己制我家这胭脂开销可得少不少。”这次开口的是一位家中女儿颇多的夫人。

  “不知若有疑虑可否上国公府讨教一二?”有人忽地问她。

  “自然可以。”奚蕊假笑着着一一应答。

  又是一天强颜欢笑,回府的路上她正思忖着寻个什么由头明日不去,忽地小腹传来一阵绞痛,她骤然弯腰,脸色瞬间煞白。

  “夫人?夫人您怎么了?”身侧的文茵见状立马上前扶着她。

  奚蕊痛地嘴唇直哆嗦,熟悉的热流涌出,她艰难地抓住文茵手臂,竟是一句话也连不起来。

  ......

  她从来不知这来月事会疼地这般厉害,以前最多只是第一日稍有痛感,从来没有这样严重过。

  太皇太后听闻她身子不适立马派太医院送了许多补药前来,并让她好生休息倒是没再传唤她入宫。

  室内的氤氲药气缭绕数日才慢慢淡去,奚蕊也在塌上躺了三日才逐渐恢复。

  本是前几日就邀了江予沐,奈何她突遭横祸,便耽搁了数日。

  于是江予沐来国公府时,她便忙不迭地迎了上去。

  想到当初她们二人见面皆是在茶馆同做贼一般,现在她有了这无人敢轻易质疑的身份,行事倒是方便了许多。

  “蕊蕊可好些了?”刚下马车江予沐便问。

  闻言奚蕊小脸一垮,恹恹道:“好些了,就是差点折腾没了半条命。”

  继而又抱怨了一番这几天入宫的悲惨遭遇。

  “不过能躲着不入宫被人围观,倒也算因祸得福。”

  她们一路走到早先便备好茶水的凉亭边。

  这是奚蕊新婚后二人初次见面,难免会谈到些私密之事。

  “但你这事也确实马虎不得,我听说若时常腹痛,可是会影响生育的。”江予沐面有担忧。

  奚蕊垂眸哦了一声。

  看出她不当一回事的模样,江予沐忽地蹙眉试探道:“你该不会不想......你们有没有同房过?”

  正捧着茶杯抿茶的奚蕊耳根一红,然后点头。

  江予沐又问:“公爷可是待你不好......?”

  “没有没有。”奚蕊连连摇头:“与他无关,你也知道的我最初都不想成婚,若是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