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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今天带着惠君和津美纪回来的路上,发现有人在偷窥,然后就抓起来。兰堂解释道,本来是想先困住再绑回来的,但没想到异能直接起效了。

  他的异能只对尸体起作用。

  太宰治立刻联想到白鲸上那个突然死去又被确诊死去多日的女人。

  没想到那个玩意儿还会对他家的小孩子感兴趣。

  他微微一笑:您解析出来他的能力和记忆吗?

  作为超越者,兰堂的能够在异能力制造出的亚空间内构造法则,被他异能吸收的尸体在复活之后,完全由他支配。

  这有点复杂和混乱,但我已经进行了初步的尝试,得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。兰堂说,这个人,或者说,这具身体里的脑子,已经存在了一千多年。他在千年前,是一位诅咒师,依靠更换尸体的脑子来获取对方的身份和能力。

  五条悟夏油杰:哦豁。

  太宰治直接脑补出超百万字的阴谋诡计,问道:那他一直在干什么?

  兰堂思索了很久,试探着说:将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变成咒力造物?

  哈哈。太宰治给出中肯的评价,有这份毅力应该去填海。

  兰堂:他好像存了很多普通人的尸体,打算等一个合适的时机,将他们都变成咒灵。

  庸碌无用的人,即使是得到不属于自己的力量,也还是那副样子。太宰治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,转而问,他来看惠君他们干什么?

  想在津美纪身上留下印记,方便以后把她也保存起来。

  太宰治:嗯?

  他走过去,众人为他让出道,放便他更好地凑近观看。

  太宰治俯身凑过去,脸离空间块很近但并不触碰,冷静地观察里面的东西。

  羂索是可以听到外面的声音的,他对自己这副任人观赏的样子感到十分的愤怒,但又无法对兰堂产生一丝一毫的反抗欲望。

  即使他的一切秘密都被对方剥开并公之于众,他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,自己合该由对方支配。

  这很恐怖,但他无力更改。

  就像是凡人无法抗拒神明的安排。

  此刻被他的支配者称为首领的男人正在观察他。

  羂索站在缩小的亚空间内,从他的视角看到了一只巨大而美丽的眼睛,锈色的瞳孔像是一轮特殊的月。

  冰冷,肃杀,带着漠视世间的神性。

  倒映着如炼狱一般的世界。

  那是他眼里的,为他所钟爱的世界。

  像是被蛊惑了一样,羂索往前跑了两步,按在世界的边缘墙上,尽可能地贴近对方。

  他此刻不再为对方方才嘲讽的言论而感到愤怒了,反而感到欣喜和憧憬。

  如果能够获得这位的认可的话,他的目标就一定会实现的。

  我们应该帮助这位颇有毅力的先生或是女士。太宰治直起身,很是善良地说,也帮助那些跟他签订了协议的人。

  让他们入土为安,享受这世上仅有一次的,不再醒来的死亡。

  满意地从羂索的脸上看到惊慌的表情,太宰治转头对夏油杰说,如果我是他的话,你的身体会是很好的选择。

  毕竟一个夏油杰等于上千种咒术。

  夏油杰冷笑一声:他想这件事好几年了。

  没准从他上学的那一刻就开始对他的身体日思夜想了。

  恶心。

  等晚些时候,我给你写一份行动方案,顺利的话,你们想要的世界很快就会到来。

  夏油杰将信将疑,而五条悟直接好耶。

  是不是又可以丢掉脑子快乐了!

  夜晚的酒吧里,织田作之助难得遇到了先来的坂口安吾。

  坂口安吾用一言难尽地表情看着他,说:下次不要再跟着太宰一起胡闹了。

  现在外面已经在传夏目漱石书粉因看不到小说结局,将其孙子绑架四处招摇示威这种离谱流言了!

  织田作之助:可是他还挺开心的。

  安吾:

  行吧,你们开心就好。

  对这些溺爱太宰治的人指指点点.jpg

  啊呀,你们今天来得好早,我还以为要我先来,才能够等到你们呢。

  一个穿着沙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,坐在他们两人之间的座位,手按在吧台上,动作间露出手腕上的绷带,向调酒师要一杯加洗洁精的酒。

  调酒师照旧说:恕不提供。

  另外两个人却没有搭他的话。

  织田作之助:我想,你并不是我们想等的朋友。

  青年侧过脸看他,神色无辜:啊为什么要这么说呢,织田作?

  第60章

  沉默的气氛中, 老旧的音乐随着时间流淌,一只猫从酒吧外面跑进来。

  提出疑问的青年对着它露出一个像见到老朋友一样的笑容。

  三花猫高傲地扭过头,跳到织田作之助的另外一边的座椅上蹲着。

  青年的目光逐渐迷惑, 似乎对这种情况十分费解。

  他的宝石别针是戴在翻领上的,而且会把衣服扣起来,虽然非常讨人厌,会做出一些出人意料的举动, 但实际上是一个非常注重自己外在形象的人。

  坂口安吾吐槽着, 总觉得某个人身上有什么严重的偶像包袱。

  织田作之助简单地说明:他出门的时候会带枪。

  青年震惊地睁大眼睛,无法理解织田作之助说的话:啊为什么呢?我以前出门从来不带枪。即使有需要, 也都是用别人的。

  坂口安吾继续吐槽:虽然总担心那家伙突然给自己来一枪,但他拿着那个东西的初衷,应该是为了保护自己。

  那个男人虽然总在不经意间透露出对死亡的渴求,但有着他们所不知道的,无法死去, 必须前行的理由。

  因此总是痛苦又矛盾。

  真是跟我很不一样啊。青年感慨道。

  安吾:正是因为他表现出来这么多的不一样,所以如果认错的话就很不好了。

  如果一个人表现得跟自己很不相同的话,那就说明他很介意这件事。

  他们作为朋友来说, 是绝对不能犯这种错误的。

  好吧,我了解了。青年遗憾地点头,随即说出一个让人惊讶但又在意料之中的事情, 在我的世界里, 你们很早就死掉了。

  他们三个人很早就死掉了。

  从织田作之助开始,在某一天,都死在了过去。

  织田作是永远地睡去, 而他们两个人, 在腐烂之后, 以另外的面目重新开始人生。

  安吾喝掉杯子里的酒,语气平淡:怎么说呢,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很多东西了。

  但没有必要太过尊重和纵容他,他这个人向来很会得寸进尺。青年不怀好心地警告他们。